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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5-15 13:3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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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屎一样的青春
我的文字写得跟垃圾,臭不可闻呀,我是不会看它,想想真替它觉得寒碜的,有时我看到他自己也来气,你说介算个屁啊,我咋就活成这幅窝囊相了呢,以前也不是这样子啊,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块废料了,想起来我就窝火.但是说来又奇怪它真像一泡翔不拉掉我还真觉得不爽.但是拉了以后却没有那种一泄二尽的决感,倒是一种新的没拉尽的难受心理在那儿放着折腾着我,直到我遇见了阿巧,阿巧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现在想来,不过那时的我却为这个名字神魂颠倒心如跑马,甚至是遇见这两个字中的一个也让我联翩,有几次还差点高出问题来了,当然这是后话,咱暂且不表,那时我不知道到底肚子里是诗还是翔,反正特充实,说实话我人生就充实过这一回,现在可是想都想不到那种状态啰.阿巧让我激动是有原因的,其实就这俩名字好,你要非问我这俩俗名有什么好,我现在还真说不上来.反正是那段时间特为她激动,终于有一天这积久的感觉让我承受不了了,我必须释放一下,不然非把我肚子挺破不见,我费了整整两天时间写了一封长信来表达我对她的最真挚神圣的爱恋与倾慕,不料她看后狠狠地诅咒了我,还说我是大流氓潢色,并到处宣扬,结果搞得我差一点失去上学的机会,自从那起我学会了装比,而且一装就是三年.事后我回忆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爱情,也不是什么灵感的于集淤集产生的诗章,它其实就是一泡翔,一泡我为了发泄而拉出的翔,难怪阿巧不喜欢了,多年以后,我再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已经是我大学毕业后了,我穿着破破烂烂,脑袋像鸡窝,因为找不到工作,里面连内裤都没有过穿,这个样子,傻事才会多看我一眼,就在我像一个垃圾一样在角落里晃悠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多年以后她更加漂亮,体态娇媚,唇红齿白,我差点有了反应,要不是当时太饿,真得不知道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情景.后来的事并没像电视里的那种奇迹出现,我依然是这幅德性,我也明白为什么王朔文章里女子老对男人说“你真逗”,好像他真的很逗似的,我是拉不下这张破面子,虽然实际我创始的早就丢了这个破面子,我不是很清楚当初我是怎么摆脱这种难受的心情的,到底用了多久,我也懒得问懒的管了,倒是经历的面孔变了又变。总之阿巧就这样渐渐地在我所仅有的幻想列表中被删除了。说来也奇怪,自此之后我对她的感觉也很快地淡了,想起来我的心理有时也挺犯剑的,我就是不能惯着它,我赿惯它赿上头,爽性把它给扔了,反而一了百了了。等我明白了这个道理时,我他X的早没了激情,早失了兴趣,那是二零零二年的一个冬雪的下午,天却晴的可爱,我穿着我那三十块钱从朋友那儿买来的破袄走在电线杆下,掏出我那家伙,对着这个直耸的混凝土样具,拉出了这天的第一泡溶液体,黄色的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式金黄闪耀,我终于下定决心我要割苞皮了。
我觉得诗分两种,一种是写在纸上的,一种是行为表现出来的。行为艺术它了是诗。只不过,有内涵的行为那就叫诗,否则就叫傻缺。比如给阿巧写诗,那就不是诗,是真傻缺。而我那天对着电线杆拉画一道线,那就是一首绝美的诗篇。有人说他曾用那写出了他喜欢的人的名字,我觉得他虽然是想做诗,但是实际上是扯淡。因为不可能有那么长。否则的话,像我这么肚里能撑船的就可以写出领一袖一语录甚至某某注仪核心假值观了。
阿巧一个人去了北京,是那个那里的大人都喜欢梳大背头的地方。她走了,临走时她本来想骂我一句傻B,但是没有我的联系方式,这是唯一我值得幸运的地方。我把她的最美好的形象印在我的记忆之中最深处,多年都不值得拿出来看一下。每当有空的时候我就喜欢去人少的地方,比如公园深处,山顶高处,面朝她的方向呤诵语碌篇章,只不过我的呤诵时基本上都没有想起她。我呤诵时总喜欢把肯定句换成疑问句,再缀上一句若干字脏言,以使整个语调最终不变。然后再对着那个方向拉上一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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