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
本帖最后由 brightsun 于 2018-3-10 01:16 编辑我已经很大年纪了,有一天,一个人从大厅中向我走来,她说:我记得你,那时的你出众拔萃,众星捧月,但是比起那时的光鲜的你,我更现在的饱经沧桑尘纹密布的你。这个影像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盘旋辗转,经久不息,虽然年华逝去,时光如虹。我一想起来就不禁感激以泣。为了这句迟到的话,我已经等了二十多年,青春容颜已改,灵魂却是沉守古老的年代,终于我明白,你就是我生死轮回永远不变的爱。
其实我之于彼爱之深毫不逊于此,那是在我的比现在年轻二十多年的时侯,正是青春之心寂动之时,我遇到了她,我多渴望这俗套的故事能在我们身上演绎成不老的传说。
我对她说,我一直想开发一款聊天软件,这样子我们就可以一直聊下去了,列宁和叔本华死于梅(分割符)毒,而我终究要死于绝望,只有你才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四月天。我行走于银河之中,左岸是欲望右岸是理智,阴(分割符)劲倒挂下来,我在德令哈,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我告诉她,我写不成诗,那就让我开发出一款聊天软件吧,支持富文本支持动画支持剪切板,不必依靠,永远独立,一边伸向天际,一边深入土地,那么骄傲,这样子我就有勇气对你说我爱你。
她说那你努力吧,你一直都是一个文静又闷骚的傻瓜,有识无胆,但是我仍愿意叫你傻瓜,就等着那一天到来吧,傻瓜。
她一连叫了我三次傻瓜,叫第一声的时候,我下体像弹簧跳刀一样嗖地出鞘,然后每一声我都更加激动,终于在第三声中达到了高潮。鲁提辖三拳打死了郑关西,那天她三声高潮了我自己。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能说明一个女子的魅力的呢,我告诉她,把你的声音录下来吧,我要设成我的手机的铃声。
然后我每天都从高潮中醒来,大腿一片温热粘湿。
我年青的时候一直到现在都很羞涩,虽然我见一个爱一个比贾宝玉还花心,但是真的没有姑娘,我见到她时,她美丽漂亮清萃欲滴,有一天她从远处走来,对我笑了,这个美丽的映像实在太重要了,可惜我那时太傻逼不懂珍惜没有赶紧把此时此景描绘下来,否则那一定会在我的日记本中出现,在我的每天的春梦中出现。你知道美好的事情都应该诉诸笔端描慕书写,应该深挖细掘批亢捣虚,应该广而告之众口传诵,应该映入记忆反复意淫。我一直嘴笨不擅表达沉默寡言没有情调平庸沉闷惹人生厌。其实我有很多话要对她说,我想写一篇很长很长的文章,长到可以到月亮上再从月亮上回来。她没给我机会你走开吧别污秽了我的梦。
我不知道怎么给她的映像就是语不下流死不休。米兰昆德拉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而我一思考她总说我肯定是在动龌龊的脑筋,就鄙夷地扭过脸去。我说你不能这样子,你这是侮辱我对你的纯洁的崇拜之情,这是粉丝对偶像的崇拜之情,你不知道我的你的崇拜的感情有多么得狂热奔放,奔放得有如老司机的双引擎的发动机的轰鸣。
我很多时候惯于胡说,我常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写一些自己都搞不懂的文字,有时很有一两颗灵感的火花迸出,其实我是在凑字数。
我只知道那时的阳光好灿烂啊,一大把一大把地从空中垂落,扬扬洒洒。那时的空气好香甜啊,充满了整个空间,吃得直打饱嗝。那时的天好蓝地好绿啊,要是能在上面来一发该多爽啊。我忍不住要高呼:来吧我们裸奔吧,阳光啊你照耀吧,小草们生长吧,生命短暂啊。
大地如此美丽,美得我不忍心掏出jj尿上一泡,绿教人上厕所屁股不能对着麦加,而我却总喜欢对着北(分割符)京一边默诵领(分割符)袖语录并加上韵脚整齐的若干字脏言.
那时我郁郁葱葱,青春如花,目光如炬,烟酒不沾,日日晨勃,还是处男,洒一泡童子尿都可以做药引子。
故国的春里,每每看到如是之景,大体总是令人欣喜难忘的,而在南国偏偏是要在漫长的回南天后的短暂享受后要经历酷炎的长久消磨,我不知为何不能躲开,物人俱非,心事难抑。客居南国的时候一个人常常望着林立的高楼之中遗漏的一角天空发呆,想着曾经的故事,间或亦要抽支烟。我此前一直在中国跓足,并不感觉太难熬,也许是有了对她的怀念,所以就习惯伤春悲秋起来。多年以来,我一直想着她,似乎只有凭借回想的时间的折光,我才能看清她这个人,清晰的如1600*900的分辨率的显示屏,色调饱满,高清无码。
她叫林小花,其实又叫李小丫,实际上这是她的名字分拆后的。我第一次见到她时,是在上学的第一天。我希望这个会面是像后来夏日午后的阳光下的她那样的热烈而性感,可惜实际情形并不是。我估计自已也从来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好映像。多年来,我与她的交谈也是屈指可数。虽然当时我们座位离的那么是只有0.01s,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像炽热的电流一样不断地侵袭我的全身。我清楚的记得在我遇到她的前一年的时候,有个同学在看了生物课本中的人体结构之后,性致大发,拿了一根竹棍,一边连着自已的私处一头偷偷地搭在前面女生的大腿上,梦呓一般地呼叫着“oh dear”,他说他这是在授精。
我在很长的时间,甚至直到大学时才搞清楚男女之事是怎么回事。我一度在高中问那个早恋的同学接吻是如何操作的。在我把第一次笨拙地交给某人的时候,也是我第一次接吻,虽然我之前一直在看黄片,并保持两天撸一次。并且还创过一天撸四回的记录,但是第一次接吻已经是在五年之后的事情了。之前我采用上帝掷骰子的手法画了一本本精巧的地图,足以演绎人类有史以来的版图变迁。
有时我仔细地审视自已,为什么变得如此龌龊下流了呢?我想可能是因为我有一颗欲望强烈的内心。我在很小的时候曾经因为喜欢那些漂亮的女大人而暗自着急,我记得我喜欢的第一位女老师是兼教音乐的,她长得的确漂亮,虽然我自从小学毕业后就没有见过她,好像是嘴角有一颗黑痣,但是这并不妨碍她的善感,反而增添了不少诱惑。在我看完了新白娘子传奇后,总是抱着枕头想着赵雅芝和她。我很奇怪我对她的身材没有关注,我只知道她不瘦不胖。但是胸部屁股大腿之类的却毫无知觉。我以一位看过无数东洋著作的过来人去审视我的小处男时代时,不得不承认,那时的我还完全不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但是一个毛头小子在上一年级时就有这种男女意识,并一直地现在的几十年中一直为欲望所煎熬,还真是奇鸡八怪的事。而我也相信这种煎熬还将继续下去,直到我彻底绵软悬垂,连枪也打不出来的时候,也不可能完全解脱。
那位音乐老师后来嫁了人,听说这事时我好像挺伤感,我不记得夜里有没有握着自已的下体一边想想着吻她的样子。我看了太多的电视,那里面的美女我都记不清了,貌似《绝代双娇》里有一位叫铁衫红的,留着长发,让我着迷。还有《几度夕阳红》中梦竹的扮演者刘雪华。那是我看过的为所不少的爱情片。我像其它人一样地从小只爱看古装和武侠。那时特爱打架,曾经因为玩的太嗨把裤子都撕破了,一个人穿着露大腿的裤子在女生在场时特别羞愧。 要不是我的大表姐曾经对我说过那一番教导,也许我至今仍然在那个不知名的物事里茫然。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那时她喜欢唱歌,那什么来着,那时她可是公社里数一数二的美人,那一声歌喉,会让多少男人魂牵梦绕啊。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远房的表叔,常常由于自己并不出众的基因能生出这么一位娇娆的女儿而自豪不已。是的,那时的大表姐,可是许多人的梦中情人,当然也包括我这个当时只有8岁的小毛孩子,我常想,那时若有《中国好声音》之类的选秀节目,那她就不光是我们那个山旮旯里的大偶像,起码也是整个中国男人的偶像吧。
许多年后,我步入学堂,开读那些风花雪月的文章,里面的鸡毛蒜皮、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忽然就想起了,若是大表姐在其中,那她该是扮演怎样的角色?
那是在我比现在年轻二十多岁的某一天,我读到老舍的《离婚》第一句话就深刻得让我震惊,“张大哥是所有人的大哥”,这句话新奇别致,令人回味无穷又意想联翩,虽然说张大哥是所有人的大哥,可是我的大表姐却不能是所有人的大姐,哪怕一个都不行,因为我坚定认为她只是我一个人的大表姐。虽然我心中一百个不情愿,可是我想信许多的骚年却在心中向她喊起了大姐或者大表姐。
这个念头一旦第一次产生就再也不能抹去,直到前年我回去,她的那位一边笑得打跌一边再次重复着她小时候曾经摔倒脑袋上磕出一个睾丸大小的疙瘩的干娘又向我重复这档事的时候,我衷心地感叹,人生是多么奇特,有些你在意的东西总被别人忽略,而一些微末琐细事情却是记忆深刻啊。
多年以后,在我对着电脑中的那个海外的著名的高老师撸了当天的第四次后,我才明白,我是多么地喜欢长得与她如此想像的我的大表姐。我原来已经是深深地爱上了,那么这份奇特的感觉又是从何时开始,何时结束的呢?那个晚上,我忽然感到它来得那么快那么热烈,在这个挥汗如雨只穿短裤的季节。
为此我决定去向哲学家们寻找答案,我一气订下了关于康德、叔本华、尼采、卢梭甚至是弗洛夷德的书籍。也许这里面有些东西会解答我的疑惑。在第二天我在又对着高老师了例行后完第二次公事后下决心关掉电脑,躺下来从先哲们书中寻找答案的时候,却在不到五分钟之后进入了深沉的无梦之乡。
亲爱的大表姐,已经有多少年了,我不曾见过了的你。无数次的魂梦归故里,勤劳的双手已结变得粗糙,青春的骚疔从脸上褪去。许多往事已是过眼云烟啦。春闺梦里人是否会在某个时刻回想起那个总是在人群中忍不住偷看你的颜容的小时的我来呢。
我不敢肯定,也不敢确定,因为我的优柔和忘却,许多的事情就如轻风吹散了。然而在记忆中,唯有大表姐却是常常记忆起的。 大表姐家的厕所建在屋外,那里草长荧飞,亦是鸡鸣狗盗之属出没之地。我以局外人观之,总觉不妥,但是又不知是哪点不妥,直到有一天,我爬上的墙上掏鸟窝时,居高临下,鬼使神差地把目光投向了她的厕所,我意外地看见她脱下了裤子,露出的白花花的屁股在空气中凝乱。我大气也不敢出,就这么呆着一直到她从里面出来,仿佛还瞪了我一眼。有一次放学回来的路上一个同学和大家贫嘴,说是要撒泡尿给别人照照,然后真的走进了路边的一个厕所,不巧的是厕所主人家的姑娘正在里面办事,也许是听到我外面人的意思,就慌忙地系裤子。虽然没有看到什么画面,但是飞奔而逃的那位同学仍然吓的不轻。还有一次是放学路上一个傻子一边看着路上的学生一边系裤子,也不知道是太傻了还是注意力在行人上,裤子提了几次又都滑了下来,那些一个个快成熟的女生羞愧地集体落荒而逃,逃远后都笑得前仰后合。
在有史以来为数不多的几次这种经历中,我在野蛮地成长,从心灵到肉体,从感知到认知。初三时,有位毛刚长出来的家伙,说他曾经用他老爸的刮胡刀偷偷地刮过一次。还有一件与他有关的事就是,一次是他在晚自习时提前跑回寝室,然后一手扒着窗户上一边唱着某位女歌手骚情奔放的歌,一边用那家伙做了一次物理学抛物线实验,近似无色透明的尿液在教室的余光的漫反射下,显得格外晶光闪耀,灼灼生辉。我第一次被这么牛逼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可惜那时没有手机,否则一定会定格成全体师生们余生永不磨灭的记忆。而我也将会作为历史的记录者和见证人而与之不朽。
我终于也没能在无数次地对大表姐意淫之后与她发生什么故事,我本想编造一个被她夺走我处男身子的情景故事的,这个故事我还在酝酿之中,等我想好后再来书写。但是就像飞夺泸定桥实际上并没有危险一样,或许即使是真发生了,也并不一定会多香艳刺激。
大表姐后来嫁了人,然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她有点高大壮硕。后来我读到诗经中《硕人》一篇时,清楚地明白,因为喜欢一个高大壮硕的女子而导致我之前一直烦恼与别人的审美观差距悬殊而怀疑自已有什么毛病是一件并不必要的多虑而已。何况高大壮硕的女子真的可能是美女。至今我仍然对这种女人有着不可抗拒的喜爱。我相像着我的双手轻轻地抱着大表姐的腰肢,然后仰望着对她说,我爱你爱到愿意脆舔你。 本帖最后由 brightsun 于 2018-3-22 13:31 编辑
曹元朗把天上的月亮比作是“孕妇的肚皮”,他因为这首诗征服了苏文纨。那么我该把大表姐的白花花的屁股比作是什么呢?孕妇的肚皮好像是太庄严了点,而月亮却不够香艳刺激,或许是镜子吧。我有一次却她家进了她的闺房,看见了她的香衾上的小镜子,精巧圆润,还散发着一股子让人心迷意乱的香气。我忍不住想脱下裤子,用它来看看我的下体的尺寸。或许在朱大可和马小盐的文章中,镜子将会充满隐喻。有一首诗叫“愿作轻罗著细腰,愿为明镜分娇面”,我愿意变成一个镜子,分享你的娇容。或者是你看到镜子,就看到你的娇容,镜子就会变成你的脸,变成你的身体的一部分。而我今天用镜子照下体是不是也意味着身体的交融呢。但是她照的是脸,而我照的是下体,这其中却好像又有一种性虐和污辱的成分。
自从见过那个白花花的屁股之后,我对她的那匆匆一瞥的印象开始升华拔高,终于,白花花成了雪白。后来连我看到她的脖子,也会开始幻想,我比照着自己的身材想象着她的全身也变得雪白、亮丽。她穿着红衣服时,我相像着那雪白之上会染上一层透明的红色。她穿着绿衣服时,我又相像着那雪白之上会染上一层透明的绿色。还有黄色、蓝色、青色……
镜子表面是平的,还让现在的我想起了磨镜的故事。在古代那些漫长的岁月里,男子离家远行。女子在家中,没有男性身体的慰藉,她往往是会选择同性互相安慰。当她们的身体面对面地互相帖熨在一起的时候,就像是看见了另一个构造完全一样的自己。她们下面的平坦之处摩擦砥砺,就像是两块镜子相触。这就是磨镜的来源,也称为磨豆腐。
我在那个混乱的时候,因为不好意思与其它人一起观看那样卿卿我我的爱情故事。那里面时不时会有一些接吻的镜子,弄得我又羞愧又丢脸。还会惹来大家的训斥和嘲笑。所以我一直不知道感情的正确表达。在同学们的满口下流污秽的对骂和口头禅之中,我委实难以找到任何性的美感。当看到他的镜子时,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表达自己的浓稠爱意,所以我首先想到的也就是照下体。我童年时教育匮乏。没有受到美学教育,也没有看到外国童话,甚至没有看过红楼梦。所有的性知识都来自于电视和小伙伴们之间的粗话。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内心的那些汹涌的惊涛骇浪。要是我看到海子的诗,也许我会模仿其中的句子来表达内心的奔放。
亲爱的,我的爱生活在别处,
那里有白羊,鸟儿和麦浪。
还有青草,大地和温床。
亲爱的,我要擦亮我的猎枪,跨上战马。
天空中变幻的白云是我为你写的诗句……
我到现在也没有能把这首诗写完。这说明我我这个人的审美情操这么多年来都一直处于相当低级的水准,难以提高。这也让我想起了中学的另一件事。一个男生偷走女生桌子上的尺子,然后量自己的尺寸被别人男生发现,一时传为笑谈。
我和他之间又何尝不是很类似呢。
那年刘小刘过了他的人生中的第十八个生日。这也意味着他正式从少年跨入了青年的大门。当然刘小刘从不愿承认自己的青年从十八岁开始。他总是说他的少年在他第一次看完从他爸的抽屉里偷来的那本黄书而导致那一晚第一次梦遗就结束了。之后的刘小刘就光荣地声称自己进入了青春期。
“所有的青春期的主题都是做春梦”,进入了青春期的刘小刘也不例外。但是他把做春梦作为青年的标志,老实说这话我不敢苟同。不然真是这样子说的话,那我从少年时就开始对坐我正前排的那位学习好的漂亮女同学的相思又算什么?难道说我比他的性成熟比他还要早吗?这对于在那时候还是把这种事当作羞耻之事的我来说简直是太侮辱人了。当然我们都是曾经受到过逻辑学训练的学生。我很清楚原命题成立,但是否命题不一定成立。所以我这种腹诽也不能算作反驳。尽管如此,我心里对他的这个说法一直是很不服气的。
其实我对刘小刘的不服气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等你了解我之后,你就会明白我不服气他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了。
十八岁后的刘小刘决定再也不以学习为重了。那时下晚自习后,他总是在宿舍里和大家说黄话,说得我这个胆小怕事的人感到既心惊肉跳又新鲜刺激。他把整个校园里的漂亮女生和女老师都意淫了个遍。包括我喜欢的那位女同学,这事挺让我恼火的,我每一次听到他说她的时候,都恨不得爬起来揍他一顿,但是我太胆小,一直一个人在背窝里痛苦心痛。
老实说在还没有进入那个他说的青年时代时,他一直是一个不错的孩子,学习进步思想单纯,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数学学习和与大家打弹珠之上。但是春梦来了之后,他正式宣布他的主要矛盾已从玩耍转移到日益增长的爱情需求与女朋友缺乏的现实状态之上了。平心而论,我觉得他从正攵氵台书上改编的这句话还是挺牛逼的,因为我自己就想不到这一点。所以说有时候忄生谷欠真的是推动人类文化文明前进的重要力量。但是刘小刘毕竟不如那些在史书上留名的人物那么牛逼,在他说完这一句很牛逼的话之后,忄生欲的推土机就把他推到完全集中到对女生和女老师的言语yy之上了。虽然我当时心里一直认为他就是一个思想下流的渣渣。但是其实我还是宁愿他沿着把忄生欲转化成对文明的创作这一条路上走下去的,这样说不定他要么成为李银河一样的忄生专家,要么会雕刻出如博物馆里那些男女之事的伟大作品上来,那样子中国将会出现一枚雕刻家。
实际情况是刘小刘既没有成为数学家,也没有成为忄生专家和雕刻家,当然也没有成为yy大师。
其实刘小刘说了那么多女生们的坏话,当时还是激起大家的愤怒的,不然他的名声在校园里也不会变得那么差。我当然很想在大家都不在宿舍的时候偷偷往他的毛巾上撒泡尿。但是我终究还是没有做。我那时太傻逼,一个人每天老老实实地去教室呆着写那些写不完的作业,一边偷偷地看着前排那个同学,心中思念不已。
刘小刘嘻嘻哈哈地与女同学打闹的时候我就生气,我不光生他的气还生女生的气,我总觉得回答他的话那些女生就是不正经,我心中总是骂她们,对她们的气愤比对刘小刘得还重。这事搞得我那时候很不对劲。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经常在心中默默碎碎念。
有一天晚上熄灯后,刘小刘又在教室里大放厥词,这次他的主要对象放在了对新来的那位生物老师的yy之上,那位小老师的确是让我们这群乡下土鳖蛋子新奇,因为她是我我们遇到的第一个说普通话的老师。这真是新鲜粉嫩啊,请原谅我读书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汇表达我当时心中的这种感觉了,只能用新鲜粉嫩这四个字了。她的第一堂课时,我注意到刘小刘兴奋的脸都涨红了。“真是色胚”我心里骂了他一句。其实我当时又何尝不是像他一样心中冲动激动到不行呢。在那堂课憋了那么久之后下课后我说的第一句话连我都吓了一跳,因为我的嗓音都哑了。
刘小刘在大放厥词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学校的巡导主任正好站在窗户后面偷听。我不知道巡导主任偷听了多久,直到刘小刘把他看的那本黄书的男女主人翁换成他和生物老师的时候,巡导主任迅速地进来把他捉了个现行。
其实我心里对刘小刘的被抓还是挺同情的,虽然他说了这么多的黄话,终于有一天被抓了一点儿也不冤枉。刘小刘后来被学校记了一次大过,这让全校人都坐实了他的确是一枚色胚,没有黄话的宿舍熄灯后安静了,他再也没有和那些女生打闹,我前排那位女生又成了我心中圣洁的女神。他心中一直对巡导主任不满,记过之后他对学习非常抗拒。他曾经在高考的前一夜偷偷买了一瓶酒带到宿舍,并在宿舍里大骂巡导主任其实才是一枚真正的色棍,一直对生物老师垂涎,不然为什么那晚冲进来时会那么狠地打了他一拳?
因为好多天不搞学习,也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刘小刘那场考试特别差,他终于没有能考上大学。没考上大学的刘小刘就混迹于城市建设的钢筋水泥之中。生活的重担完全压榨掉了他身体中多余的忄生欲。他终于从一枚血气方刚天天冲动如牛的青年变成了一位有一群孩子等着他吃饭的大叔,然后把他的矛盾变成了日益增加的人口吃饭需求与有限的体力之上了。失去了忄生欲推动的他再也改编不出这样的话,这话是现在无聊到蛋疼得要命的我改编出来的。 说起这事来,我还是很后悔的了,当然,是这么说法的,其实我一个人是很点得意的啦,我在那个牛B闪闪的日子里过着一种这样的生活也算是一种让人自豪的东东吧,那种生活一旦开始后,我就觉得是一种颓废的东西,因为我开始尝试着胡编乱造吹牛打屁,什么都是瞎鸡毛搞,骗吃骗喝,然后就是在外面游魂,幸运的是也没有搞什么问题来,这是一件让人得意的事儿,那时的记忆都已经模糊,我只记得那时月光银白如玉,天空湛蓝如水,还有一些瞎鸡毛到现在也没有搞清楚的狗屁东西。或许是因为我太傻B,我决定不用“或许”这个词了,这个词用起来挺傻B的。B城里最让人难忘的伤心事到现在已经没有了痕迹,我那天梳光头发,整的那一个傻B一样决定以后要重新开始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其实生活就像是一根被啃剩的骨头,我只能从中再剔点别人未剔尽的残渣,从此以后我沉默地坐在那儿,一心一意搞四化,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终于一个射秽主义痔疮在我的屁股上的生长让我有了做这个社会好公泯的资格。
B城是一个很烂的城市,B城里的B事很多,我不想屈从于命运的安排,所以我来到了B城,来了之后,我才发现我根本就逃脱不了命运的左右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我当然不能因为它很烂我就离开因为我付不起那个代价,B城让我很沮丧,在A城里我还可以骑着我的那个破自行车,来B城后我发现我连自行车都没有了,B城里的东西都是B贵B贵的,和王小毛熟识后他说的第一句就是这句。那天他穿着马甲,叼着香烟,人模狗样地站在大家面前,甩甩那新理的杂毛新发型,非要大家夸他帅。在大家都把他的帅和自已的那玩意儿作对比之后,他终于明白,他当初悔不该提这个要求。大家在吹完牛比之后,手中的香烟在夜空中飞升,画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划过天空掉入大地不再闪亮。我盯着他风中翻滚的烟屁,灵感涌来,我说我感觉这些烟屁就如我们的人生。王小毛抬起那因为昨晚打了一夜游戏而布满血丝的眼睛:
好了,不说了。关键时刻,社会转型期,咱们大伙儿都看开点儿,宽容一点,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皆大欢喜一团和气,大家一块儿鸡犬升天。 这屎一样的青春
我的文字写得跟垃圾,臭不可闻呀,我是不会看它,想想真替它觉得寒碜的,有时我看到他自己也来气,你说介算个屁啊,我咋就活成这幅窝囊相了呢,以前也不是这样子啊,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块废料了,想起来我就窝火.但是说来又奇怪它真像一泡翔不拉掉我还真觉得不爽.但是拉了以后却没有那种一泄二尽的决感,倒是一种新的没拉尽的难受心理在那儿放着折腾着我,直到我遇见了阿巧,阿巧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现在想来,不过那时的我却为这个名字神魂颠倒心如跑马,甚至是遇见这两个字中的一个也让我联翩,有几次还差点高出问题来了,当然这是后话,咱暂且不表,那时我不知道到底肚子里是诗还是翔,反正特充实,说实话我人生就充实过这一回,现在可是想都想不到那种状态啰.阿巧让我激动是有原因的,其实就这俩名字好,你要非问我这俩俗名有什么好,我现在还真说不上来.反正是那段时间特为她激动,终于有一天这积久的感觉让我承受不了了,我必须释放一下,不然非把我肚子挺破不见,我费了整整两天时间写了一封长信来表达我对她的最真挚神圣的爱恋与倾慕,不料她看后狠狠地诅咒了我,还说我是大流氓潢色,并到处宣扬,结果搞得我差一点失去上学的机会,自从那起我学会了装比,而且一装就是三年.事后我回忆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爱情,也不是什么灵感的于集淤集产生的诗章,它其实就是一泡翔,一泡我为了发泄而拉出的翔,难怪阿巧不喜欢了,多年以后,我再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已经是我大学毕业后了,我穿着破破烂烂,脑袋像鸡窝,因为找不到工作,里面连内裤都没有过穿,这个样子,傻事才会多看我一眼,就在我像一个垃圾一样在角落里晃悠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多年以后她更加漂亮,体态娇媚,唇红齿白,我差点有了反应,要不是当时太饿,真得不知道又会是一种怎样的情景.后来的事并没像电视里的那种奇迹出现,我依然是这幅德性,我也明白为什么王朔文章里女子老对男人说“你真逗”,好像他真的很逗似的,我是拉不下这张破面子,虽然实际我创始的早就丢了这个破面子,我不是很清楚当初我是怎么摆脱这种难受的心情的,到底用了多久,我也懒得问懒的管了,倒是经历的面孔变了又变。总之阿巧就这样渐渐地在我所仅有的幻想列表中被删除了。说来也奇怪,自此之后我对她的感觉也很快地淡了,想起来我的心理有时也挺犯剑的,我就是不能惯着它,我赿惯它赿上头,爽性把它给扔了,反而一了百了了。等我明白了这个道理时,我他X的早没了激情,早失了兴趣,那是二零零二年的一个冬雪的下午,天却晴的可爱,我穿着我那三十块钱从朋友那儿买来的破袄走在电线杆下,掏出我那家伙,对着这个直耸的混凝土样具,拉出了这天的第一泡溶液体,黄色的液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式金黄闪耀,我终于下定决心我要割苞皮了。
我觉得诗分两种,一种是写在纸上的,一种是行为表现出来的。行为艺术它了是诗。只不过,有内涵的行为那就叫诗,否则就叫傻缺。比如给阿巧写诗,那就不是诗,是真傻缺。而我那天对着电线杆拉画一道线,那就是一首绝美的诗篇。有人说他曾用那写出了他喜欢的人的名字,我觉得他虽然是想做诗,但是实际上是扯淡。因为不可能有那么长。否则的话,像我这么肚里能撑船的就可以写出领一袖一语录甚至某某注仪核心假值观了。
阿巧一个人去了北京,是那个那里的大人都喜欢梳大背头的地方。她走了,临走时她本来想骂我一句傻B,但是没有我的联系方式,这是唯一我值得幸运的地方。我把她的最美好的形象印在我的记忆之中最深处,多年都不值得拿出来看一下。每当有空的时候我就喜欢去人少的地方,比如公园深处,山顶高处,面朝她的方向呤诵语碌篇章,只不过我的呤诵时基本上都没有想起她。我呤诵时总喜欢把肯定句换成疑问句,再缀上一句若干字脏言,以使整个语调最终不变。然后再对着那个方向拉上一泡。
页:
[1]